时,可怜的小东西还在委委屈屈地小声哭泣,揭下眼罩一看,果然哭肿了眼睛。
顾知非拍拍他的脸:“收声。”
向晚叩住下唇,憋泪憋得满脸通红。
手上的绑缚解开后,向晚忍不住小心地去蹭肿痛的屁股,手背刚一碰到滚烫的肿臀,顾知非一把钳住了他的手腕,拎起皮带就往可怜的肿屁股上狠抽下去。
这一次没有布条吊着,向晚疼得站都站不住,整个人都滑了下去,跪在顾知非脚边被迫撅着屁股挨了一顿好打,狠厉的皮带抽在完好的肌肤上尚且挨不住,何况是早就瑟瑟发抖的肿屁股。
向晚疼得满地乱爬,被顾知非一脚踩在背上,皮带毫不怜惜地打下来。
顾知非狠狠地抽了几十下,直打得屁股红中透紫,肿胀不堪,才放开了哭得只剩下认错求饶的向晚。
顾知非沉声问:“为什么多挨这顿打?”
向晚哭道:“不呜……呜呜不该摸……没有先生的允许呜呜……不能摸自己……”
顾知非拿皮带点点他的手臂:“手,伸出来。”
向晚“嗷”地一声哭出了声,双手立即背到了身后,胆怯地摇头道:“不要打,求你了,疼……”
向晚的眼眶红红肿肿,脸上泪痕宛然,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