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松不了……”

顾知非笑了下,伸手在他昂扬的性器上狠狠一掐。

“啊啊、啊……”

向晚疼得乱哭,只觉命根子都要被废掉了,兴奋的肉棒立刻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半垂下来。向晚强迫自己放松了后穴,顾知非立刻往上一顶,又挤进去半截。

等到全根没入时,向晚已经疼得不知所措,将顾知非的后背抓出了道道青紫。

顾知非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操干,一下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小穴已经肿起了一圈,像一个红环套在了他的凶器上。

“噗嗞”

“啪!”

甜腻的水声充斥着房间,肿痛的肉团正体验着痛快的性爱,忽然挨上了一记掴打,小穴立时收得更紧,死死地咬住了硕大的肉棒。

顾知非狠掴了几下后,揉了揉向晚重又昂扬起来的玉柱,兴奋的玉柱立时泄在了他手里,随着身后不停地上顶,一股一股的白浊液体吐了出来。

高潮不应期都还没过,身后的掴打与操弄已经逼得软下来的玉柱难受地抬起了头。尽管难受,但被操射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向晚有种难言的充实感,一刹间仿佛回到了曾经日夜颠倒只顾欢愉的过去。

只有这个人。

只有顾知非。

能让他毫无顾忌地打开心防,卸下清冷不可侵犯的外壳,将自己淫荡又嗜痛的一面展露无遗。

顾知非像是一种毒,让他一次成瘾的同时,又开出了令他给不起的价格,使得他在痛苦与欲望中挣扎不休,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顾知非释放出来后,抱着几近昏迷的向晚去了浴室,不出意外地,在浴缸里又按着向晚来了一次。

做到最后,向晚身前的昂扬已经吐不出来东西,却还兴奋地不肯软下去。

身后的小穴更是里里外外都肿了起来,被操得合都合不上,还吐出了淫荡的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