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在高肿的红痕上。
向晚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哭泣着拼命挣扎起来。肉团上横亘的瘀红看着就疼极了,可怜的臀肉还在不停地发抖,不知是疼还是怕。
顾知非不等他平复下来,又扬起了皮带,向晚泪眼模糊地看到他扬起手臂的影子,立刻怕得颤抖,求饶的话几欲脱口而出,又呜呜咽咽地变成了认错。
皮带再落下来,还是打在旧伤上。
向晚几乎疼疯了,他从未挨过如此狠打。或者说,顾知非从未这么狠地打过他。
他只觉屁股已经被打透了打烂了,疼得欲仙欲死,却被紧紧地绑在凳子上,躲也躲不了,动也动不了,只能光着身子翘着屁股等待着下一记狠打。
痛死了……
向晚哭得哽咽:“求你……我知道错了,求你了……”
顾知非恍若未闻,抬手又是一记狠打抽在了瘀红的伤痕上。
十分力气,五记皮带,一道伤痕。
向晚两个凄惨的肉团近乎痉挛,他甚至怀疑,顾知非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是在故意报复他,要打掉他半条命。
顾知非伸手轻轻揉了下颜色愈发深沉的肿痕,刚刚平复下来的可怜肉团立刻颤巍巍地抖了起来,显然是痛得狠了。
他却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站回原处,重又扬起了皮带。
这次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留下,一连五记狠打,叠在臀峰下面一点的位置,依旧只留下一道伤痕。
五记打完,又过了会儿,向晚才从窒息的疼痛中反应过来,臀肉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齐齐发抖,隔着口球发出痛苦的嘶吼,死命地挣扎磨红了他的手腕与脚踝,却是丝毫没有挣动。
而这般要命的疼痛,才堪堪打了一半数量。
“呜、呜呃……不打……不打了呜……疼……呜呜疼……”
顾知非拿皮带点了点他的腰。
向晚吓得一抖,立时不敢哭了,小声抽噎着,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