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呜咽道:“疼……”

他倒是学聪明了,知道不能求饶,便也不再求饶,只一个劲儿地哭着喊疼。

顾知非放慢了语速重复道:“趴好。”

向晚大声地“呜”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趴了回来,还没趴好两瓣臀肉就开始颤抖,两个团子一边写着一个明晃晃的“怕”字,顾知非看得好气又好笑:“我以为你胆子多大呢,敢在惩罚期内吃止痛药,原来”

他伸手揉了揉发着抖的两个肿团子,继续道:“不过如此。”

向晚屏住哭声,见他神色似有缓和,小声解释道:“先生,我没想到……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我如果知道,你会生气,我肯定就不吃了。”

顾知非安静地听他说完,缓缓地“嗯”了一声,手上动作停了下来,轻轻拍了拍红肿的臀瓣:“惩罚期的意义,就在于持久不断的惩罚,与一次又一次累积的疼痛。你把止痛药吃了,身体的疼痛减轻,那么,惩罚的意义是什么?”

向晚不知如何作答,又不敢不答,只好呜咽了一声权作回答。

“向晚。”

向晚一点儿都不想听到顾知非叫他“向晚”。

“先生……”向晚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转向他,小小声地请求道,“请您不要连名带姓地叫我。”

顾知非不置可否,拿起皮带重又搭在红肿的臀尖,刚一接触,那两个臀瓣便瑟缩着颤抖起来。

皮带再度落在瘀红的臀瓣上时,向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躲闪,朝着远离皮带的方向拼命扭动。顾知非见他躲得厉害,伸手按在他的腰上。

“躲?”

“不不我没有……我不躲,先生,我趴好……”

向晚惧怕极了,连哭都不敢出声,屏住呼吸听着顾知非的反应,生怕他下一次开口就吐出“重来”二字。

顾知非看着他哆嗦着趴了回来,撅起可怜的屁股,紧绷的皮肉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房间里只有向晚压抑的哭喘,昭示着主人心内的恐惧。

顾知非的嘴角微微扬了下,他知道向晚在害怕什么,开头的重来是因为求饶,若是因为保持不了姿势而重来,怕是打烂这两团肉,也打不完一百下。

皮带破风而下,咬上了绷紧的臀峰。

向晚的腰肢细窄,一手就能控制住,稍加用力,便半分也挣扎不动,不管屁股如何闪躲,双腿如何踢蹬,都躲不开落在屁股上的皮带,反而惹得顾知非加重了力度,一记一记,痛得仿若撕开了皮肉。

过往的受罚经验让向晚知道自己越是挣扎挨得越重,可是痛极了躲闪是本能,顾知非偏要他逆向而行。

向晚已经感觉不到双手和脸颊的疼痛了,相反,抓在床单上的手指还能帮他分散一点点注意力,让他得以顶着可怖的痛楚,放松身子迎上皮带的苛责。

皮带的速度稍微放缓了些,力度丝毫不减,一记接着一记咬在臀瓣上,不多时就将臀瓣问候了一遍,连带着腿根处都未能幸免,从臀至腿,尽数抖成了筛子。

顾知非维持着五记一个落点的打法,将每一寸臀肉都仔仔细细地问候了一遍,没有一处是漏网之鱼,臀丘肿大了足有两圈。

“呜啊……疼!呜……嗯啊……疼……”

向晚压抑不住地哭喊喘息,腰肢被按住后,两条腿便不停地曲起又伸直,绞起又分开,将主人的疼痛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向晚愈发凄楚的呜咽声中,顾知非落下第六十记皮带,松开了压制着向晚的手。

即便没有数数,以向晚丰富的挨打经验来看,一百下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打完,可他仍是哭着问道:“打、打完了?”

顾知非手里的皮带还未放下,抬手就往臀尖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