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哭着伸出双手道:“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先生饶我一次。”
顾知非捏住他的指尖,用一记极其严厉的皮带回答了他。
“呜啊!!呜……”
细白的掌心肉眼可见地迅速转出一道红痕,指尖疼得颤动不已,被顾知非紧紧捏住怎么都躲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皮带接二连三地抽下来。
无论是皮带这个工具,还是打手心这个惩罚方式,都带着浓浓的训诫意味,不会给向晚带来任何身体上的愉悦,只有干净利落的疼痛,层层叠叠地烙在掌心。
“啪!!啪!!啪!!……”
向晚哭喘着认错求饶,手指被顾知非捏着躲也躲不开,胡乱数了数,数到十几下也没见皮带有停下来的迹象,模糊的泪眼看到两个手心似乎都肿得微微发乌,连手指也未能幸免,被抽得红肿僵直。
刺骨的疼痛从手心蔓延到手指,到最后,向晚也分不清是哪里疼,整个人都在发抖。
又一道皮带抽在手心,向晚怀疑手指都要被抽断了,身子不管不顾地往前扑过去,一头扎进顾知非怀里,顺势悄悄地把两只红肿的手藏到了背后。
顾知非原本满腔的火气,被这个动作一下扰散了,明明是他让向晚疼得受不住,却还往他怀里扑。
他摸摸向晚的后脑勺,淡道:“没打完呢,撒什么娇。”
向晚用力地摇摇头,带着哭腔长长地“呜”了一声,他宁愿屁股再挨回锅,也不想再被打手心了。毕竟身后的疼痛再剧烈还能有些许快感,打在手上的,就真的是训诫了。
顾知非捏着他的后脖颈把他从怀里拎出来,看着他哭红的眼睛,认真道:“把自己剥干净,跪到床上等我。”
向晚抽噎了一下:“现、现在吗?”
顾知非被他的问题气得想笑:“不然呢,留到过年再打?”
向晚瞧他神色凶得很,不敢顶嘴,瞧瞧这里到卧室的距离,一点儿都不想爬过去。
可是顾知非没说让他站起来。
他的规矩大得很,不说他以前的那些sub,便是向晚不肯膝行不愿爬的时候,也被他抽过脚心。
抽到脚心站都站不住,自然就只能跪着爬了。
其实向晚知道,不单是顾知非,很多DOM在惩罚的时候都是不允许sub站起来的,只能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