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对顾知非的惩罚。
可当紫檀木戒尺落下来时,他才知道是谁对谁的惩罚。
深红的臀肉还圆滚滚地肿着,板子带风袭来,将滚圆的臀肉砸扁,血色尽失,深深凹陷,臀浪涌动,待得片刻,血色才会翻涌着席卷而来,在臀上肿起更深更红的淤色。
向晚遏制不住地惨叫一声,冷汗从后背沁出,抱着沙发椅背不住地颤抖起来。
顾知非拍了拍他的背。
向晚颤抖着撅起了臀,小声道:“疼。轻点儿,求您了。”
顾知非的回应是一记戒尺。
向晚哭着挺直了身子,好一阵儿才颤巍巍地摆好姿势。回锅的惨烈是他不能承受的,即便心理上知道不能大声哭叫,怕被人听到,怕喊坏嗓子,当戒尺落在伤痕累累的臀瓣上那一刻,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热辣滚烫的疼痛炸开在臀上,让他不可遏制地哭喊出声。
顾知非的戒尺其实是轻了的,只不过向晚的臀瓣伤得太重,里里外外地肿透了,即便轻上两分力,他也已经分辨不出,只有疼到颤抖的臀肉,在戒尺的责打下哀嚎辗转。
戒尺才落了五下,向晚就有些受不住,拧着腰直躲,哭叫道:“疼!……你就不能心疼我一次吗?”
“啪!!啪!!啪!!啪!!啪!!”
顾知非环住他的腰,又是毫不留情的五记戒尺,每一记都咬在伤最重的臀峰。
向晚咬着抱枕去堵口中的惨叫,身上的疼痛像是正在燃烧的烈火上浇了桐油,将他烧得面目全非。
“呜呜……疼……顾知非……”
“顾知非?”顾知非重复了一遍。
他拎着戒尺,从疼到发颤的臀峰开始,一记接一记狠狠敲了下去,一连敲了五记,敲得向晚修长的大腿都在微微抽搐。
顾知非温柔地擦去向晚额上的冷汗,问道:“晚晚,你叫我什么?”
向晚哭得不能自已,猛然回身抱住顾知非的腰,哽咽道:“非、非哥……先生……顾、呜……”施主……
缓了这一阵,身后的疼痛不见丝毫消减。
向晚小声求道:“我挨不了回锅了,饶了我吧,先生。”
顾知非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按到沙发上,照着臀腿处,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臀腿处伤得本就不轻,坐着的时候最是难过,向晚疼得身子僵直,从头到脚都绷得紧紧的,眼泪滚滚而落。
“一晚上叫了两次我的名字,分明就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