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一下盈润的耳珠,轻声道:“肏你。”
仅仅是一个暧昧的动作和轻飘飘的两个字,折磨向晚一整晚的疼痛便变了味儿,让他腿软的同时也让他的玉茎蠢蠢欲动。可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体,身后挨了这么重的打,臀缝的肿胀让他两个臀瓣紧紧地贴在一起,蜜穴却又肿得仿佛鼓出来了一团,与臀缝挤在一起,难受得要疯。眼下这种伤势,明天能不能正常走路都难说,若是再被顾知非肏上一顿,怕是连床都爬不下来。
可他又没法不期待。
已经这么疼了,总要有点快乐抚慰一下自己。
“抱着我。”
顾知非低沉的声音在蛊惑他。
向晚默默地道:既然你这么求爸爸,抱就抱吧。
双手毫不迟疑地攀上了顾知非的脖子,忍着身后的痛一下跳到了顾知非身上,修长的双腿盘在他腰间,向晚低下头,狠狠地亲了顾知非一口。
“轻点儿……非哥……”
顾知非唇角微微一扬:“好啊。”
话音未落,刑棍戳开紧闭的臀缝,猛然捣向肿胀的蜜穴,即便有热水的润滑,也抵不住撕裂般的剧痛。向晚疼得狠狠一抖,张口就是一声惨叫,身体失力地向下一滑,反而让软烂的蜜穴毫无防备吞向刑棍,顿时紧紧地含住了刑棍的顶端。
向晚疼到失声,顾知非瞧他哭得惨,托着他的屁股拍了拍。
被藤条狠抽过的臀瓣上尽是肿痕,即便是轻拍,也疼得向晚直颤,用力推拒着顾知非,哽咽道:“不要……我不要了……呜呜疼……”
他的拒绝情真意切,顾知非被他气笑了:“箭在弦上,你这个时候说不要?”
向晚哭着回过神来,看着赤裸着盘在顾知非身上的自己,也觉得此时喊停有些过分,可是后穴挨过打再挨肏的感觉太要命了,让他只觉自己身体被劈开,每吞进一点,就是撕裂般的剧痛……几乎湮没了只剩一点点、只有一点点的欢愉……
向晚小小声道:“太大了……我不行,饶了我吧,非哥……”
“行啊,饶了你。”顾知非压着火咬牙一笑,“你今晚含着姜自己睡吧。”
“这关姜什么事!”向晚只觉遭受了无妄之灾,“还要我自己睡……打我这么狠,你明知道没有你我根本睡不着。”
顾知非不愿强迫他,说停就停,这就要将向晚从身上放下来,谁知那两只细韧的手臂紧紧地圈在他脖子上,怎么都扯不下来。
“你到底想怎样?”顾知非斥道。
向晚吻住了他,落点一路向下,直到柔软的唇瓣含住了喉结,方含混地喊了一声“非哥”。他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顾知非,声音清澈又绵软:“我不喜欢……我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