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知非问他：“帮我挡酒吗？”

向晚毫不犹豫道：“好啊。”

顾知非含笑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没有多做停留，向晚在他出去之后等了几分钟，才又出了洗手间。

向晚打算回车上躺一会儿，只是他第一次来这家企业，还没找到出去的路，在办公楼里绕来绕去时，迎头遇上一个年轻女孩，热情地邀请他去会客室休息。

向晚认出来她是这家企业负责接待他们的人之一，想想车里躺着的确不舒服，就跟着她去了会客室。会客室布置得十分奢华，倒是跟这家企业的风格很像，参加活动的众人都跟着顾知非在别处参观，没有人在这里休息。向晚看着柔软的沙发，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忍着疼痛假装若无其事地坐下。那女孩将果盘递到他面前，热情地邀请他吃水果，向晚推辞不过，便用小叉子叉了一块火龙果。

大概是火龙果的红色染到了嘴唇上，那女孩笑了一下，指了指嘴唇，把纸巾递给了他。

向晚觉得自己有点失礼，尴尬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没擦到，”女孩笑了笑，道：“我帮你吧。”

向晚还未说“不用”，那女孩就拿纸巾擦了一下他的唇，动作之快，令向晚来不及反应。

在四九城里，认识他的人知道他的脾气，绝不会有任何逾矩的举动，不认识他的，则会被他冷漠厌烦的态度逼退。最近这几年，跟他有身体接触的人越来越少，就是兄弟间勾肩搭背这种事，也只剩了陆白一个。

这里不是四九城，这里是中平市。

没有人知道他的背景，也没有人忌惮他的脾气。

在四九城几乎不会再碰见的事，竟在这里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