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紧的小穴被强行破开的瞬间,那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感觉让向晚咬着枕头依旧哭叫出声,臀瓣无意识地狠狠地收缩着,腰腿都在颤抖,腿根更是软到跪都跪不住。

“啵”地一声,凶器离开了向晚的身体,没有了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向晚反而觉得空落落地,两瓣肿得面目全非的屁股摇了摇,像是向着身后冷漠的施刑人乞求一分怜惜。

顾知非再度试探着进入,一点点来回研磨,动作明明很温柔,带给向晚的却是腰酸腿软哭着求饶的痛苦。红肿的嫩肉紧紧地咬着性器,顾知非揉了揉滚烫的臀瓣,抬手一掌掴了上去。

“啪!”

小穴被疼痛一激,立时咬得更紧,顾知非深深蹙眉,手上的巴掌不停歇地掴打下来,打得臀侧都满是指痕,轻轻一碰就能让向晚疼得呜咽。

向晚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试着接纳狰狞的凶器,身子还未完全放松,刑棍已经长驱直入,带着滚烫的欲望侵占了温软缠绵的最深处。凶狠的动作带出了一串串的泣音,向晚忽然觉得折磨了他一整晚的麻绳也不过如此,跟此时此刻顾知非无情又凶狠地肏弄比起来,粗粝的麻绳竟也显出了一丝温柔。

肿穴被狠狠磋磨到发木,伤痕累累的臀瓣在撞击中疼得抽缩不止,向晚埋头在枕头里哭得凄惨,却也只能分开双腿撅高屁股,迎接着一次比一次深入地侵略。

汹涌的欲望令他溃不成军,发泄过后则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向他席卷而来。

然而身后凶狠的动作始终不曾停歇,甚至在发现他未经允许的发泄后,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臀瓣再度挨上了巴掌,他已经分不清身体内外哪里更痛,只觉灭顶的欲望将他湮没,令他又痛又爽无法分割,也无法呼吸。

向晚下意识地躲闪起来,顾知非按住他的腰,身下的动作未停,此时又加上了狠厉的巴掌,抽在高肿的臀瓣上,肿硬的臀尖几乎不会抖动,可是痉挛的大腿内侧暴露了所承受的疼痛。

哭得喘不过来气的向晚哀鸣着求饶:“呜不要……别……不、不打……”

向晚哭求了许久,巴掌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掴在他深色的臀瓣上,再也显不出新鲜的颜色。

向晚全身都在颤抖,身后的肉团里里外外都肿透了,不但外面要承受责打,里面也被攻城略地到整个身子都瘫软如水,跪都跪不起来。经历了一整夜折磨的小穴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磋磨,肿得几乎透明,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到平整,甚至微微外翻,几乎被操开了花。带着重叠伤痕的肉团也被凶狠的巴掌掴打着,一旦有半点躲闪,就会挨上更重的巴掌,甚至连身下的玉柱与囊袋都不能幸免,被扇得红肿低垂在腿间,又不甘心地想要抬头。

顾知非忽然退了出去,小穴还颤巍巍不知发生了什么,穴口尚未来及合拢,刑棍忽然再度欺来,凶狠地全根没入。

“啊”

向晚惨叫出声,猛然咬住了手腕,将余下的惨叫声堵回了肚子里。

顾知非一声轻笑,低头亲吻他的后颈,安抚着被肏软了的可怜兮兮的小东西。

可是如此温柔的动作,也没能让他攻城略地的脚步停留片刻,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凶狠,向晚几乎要以为自己被肏烂了,腰膝酸软,眼泪直流,肿屁股更是凄惨得不忍卒视,惟有不知羞耻的玉柱,一次次地瘫软下去,又一次次昂扬着吐露芬芳。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经历几次,向晚身前的玉柱已经颤抖着吐不出晶莹,身后伤痕累累的肉团更是要被撞烂了,才终于迎来了顾知非的满意撤退。

向晚满身是汗,整个人精疲力尽,昏昏沉沉地不知是梦是醒,恍惚之中他只觉身体一轻,似是被顾知非抱了起来,片刻后,温热的水冲遍了他的身体。向晚挣得一丝清明,看到顾知非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