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可以帮你养,但是挂在你名下。”
许裴州将兰花轻轻推到了沈清淮面前,“冬天就能开花了,你记得每年都要等它。”
听到这话,沈清淮的眼睫莫名颤了颤,没有应话,垂头将剩余的蛋糕吃完。
车子缓缓驶进别墅,沈清淮率先下了车,许裴州抱着兰花跟在身后。
走进屋子,许裴州小心翼翼地将兰花放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
月光下,沈清淮坐在书桌前,风越过的色的纱窗,兰叶随着晃了晃。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缓缓地伸出手用笔尖挑了挑下垂的青叶尖。
放下手中的笔,像是没玩够一般,用指尖戳了戳。
突然,有人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都拢进了怀里。
沈清淮刚抬头,唇便被对方吻住了,呼吸声在两人耳边交错回荡着。
沈清淮先是一愣,伸手推了一下许裴州他手臂,对方抱得很紧。
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许裴州的额头抵着沈清淮的,喘息声有点乱,目光灼灼:“淮淮,我可以吗?”
“不…唔…”许裴州再次堵住了沈清淮的嘴,这一次更加热烈而急切。
沈清淮挣扎的幅度慢慢变小,双手不自觉地揪住了许裴州的衣角。
良久,许裴州松开沈清淮,眼睛里满是爱意和紧张。
沈清淮顺着月光看着许裴州的脸,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拢在了阴影之下。
许裴州见他没说话,抱着他直接放在了书桌上,双手紧紧托他他的后背又亲了上去。
这个吻绵长又炽烈,像是岩浆与冰山骤然相撞,两种极致的融合。
许裴州的双手轻轻摩挲着,目光始终不离沈清淮,在他耳边低语,“在这里给我。”
沈清淮仰躺在桌面,眼尾绯红,眼中洇着水光。
似魅似妖,犹如春雪中的红狐,直让人想要将他牢牢地锁起来。
沈清淮唇瓣微张,眉头锁着,轻微的泣音从喉间溢出。
明月清风在树叶中流转,让枝叶在空中晃着,完全被控制着,侵袭着。
风在缝隙中流连,带着月光洒落在地,打下一地细碎的斑驳。
许裴州俯身看着沈清淮,低头在他的唇边啄了啄,终究是停了下来。
沈清淮一动也不动,像是还没回神,卷曲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许裴州轻轻地整理好沈清淮凌乱的衣衫,将他从书桌上抱起,走向卧室。
安置好沈清淮后,许裴州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放在脸侧蹭了蹭。
他轻声说道:“淮淮,对不起,我刚刚有些失控了。”
沈清淮转过脸去,没有回应,但手指却微微收紧。
罗崇因为脑溢血被送进了医院,当天就进行了手术。
因为本身年纪比较大,而且一直患有高血压,这次的出血量也大。
虽然命是救回来了,但是整个人也只能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全靠人伺候清理。
无论夕日多风光,在这种情况下,多半也是没有太多尊严的。
罗祁本就因为没去股东会心虚不已,躲在外面的小房子里喝酒。
现在他手上已经没了钱,名下的财产也都被卖光。
因为想要把股权从沈清淮手里给回购,罗祁又给了自己一个进赌场的理由。
结果却可想而知,因为把所有钱输光在赌场闹了一顿,便被人丢了出来。
如今他也知道无力回天,家里他自然也是不敢回的,也只能呆在这种小地方喝酒。
罗祁迷迷糊糊间,却接到了罗明森的电话。
伸手在地上摸了摸,将电话接通放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