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含着一川银河星辉。
林忱在前,并不想提往事。
她向前俯身去摸那漆黑的鬃毛,这马还转头看了她一眼,当真是有灵性。
“对了,险把方才的说过的话忘了。”萧冉很懂闲聊的乐趣,尤其对象她很喜欢时,往往没话找话也能说个不停,“江清漪这名字,原是她十四岁时自己改的,那时六公主拔擢她自掖庭出来,说还用原来的名字不好办事,于是‘江月满’这名便废弃了。”
她调整了下林忱牵绳的角度,继续道:“至于为何起名叫‘月满’,我虽无处去问,不过想来没什么特别的缘故,不过恰巧她在八月十五生而已。”
林忱回看了她一眼,意外她竟还知道江清漪的生辰。
萧冉仿佛她肚里的蛔虫,凑过去挨挨蹭蹭地道:“殿下不要误会,我知道,不过因为那日偶然听到。我一想,殿下你的生辰是八月十四,只隔了正正好一日,这下子,我不想记也记住了。”
林忱的后颈仿佛发了火,暖阳照着,又有徐徐吐芳的韵致。
她墨眉半蹙,面上恼怒窘然一闪即逝,最终都归于冷淡的无奈:“甜言蜜语,引情逗趣儿,你是最拿手的。”
萧冉在她背后笑起来,问:“听这意思,那我算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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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恪弯弓搭箭去射一只兔子,那箭“嗖”地一下挨着兔毛掠过去,又射空了。
“岂有此理,这箭不好用!”
她一下子将箭筒掷在地上,那写着她名字的箭七零八落地散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