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是全盘失败才不得不走的一步棋。”

竹秀有些怔。

“虽说还没来得及将齐宴一党处理干净,可皇帝毕竟已经驾崩,京城如今群龙无首,南安王的遗嗣又动弹不得,我们大可以先去云城,静观其变。”

“那么,这变故对于我们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影响?”竹秀天真地问。

林忱看了他一眼,无力解释。

“还有一件事。上京的那些蛮子,究竟是哪来的?”她看着渐渐升起的红日,面上平静得近乎无情,“无论是不是南境之人的蓄意谋划,我们都要防备着。彭将军暂时不能动了,就叫她先留在那,原地待命,以免蛮人得了消息又来骚扰边境。”

竹秀道:“如此,我们的人马便同上京的城防军人数持平,如何还能…”

他尚未说完,便被林忱的目光封了口。

“从一开始,我便不想动兵戈,更何况,你以为上京现在真有人有这样的魄力,敢同我们动手吗?”

**

上京城内,确实没有人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