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试着道:“我看她这段时间都瘦了好些,会不会是有什么心事?你当爹的,要不要去问问她?”
“她打小就心事重,你习惯就好了。”沈崇光不以为然。
吃了口茶,许是又觉得在新妻子面前这般说自己的嫡女有些不妥。
便又添了句:“若是真有哪里不舒服,你就多去看看她。
“琪瑛这孩子小时候我就觉着不错,近来这段时间看着更是讨人喜欢,照我的意思还是尽快把六礼的好,这样他也能早些安下心来备考。
“你去问问她也好,顺便跟她提提这事。”
文氏应下,拿来干净衣裳给他更衣:“一身的酒气,换了吧。知道你高兴,但也少喝点。”
沈崇光笑了笑。
侍候他上床小歇,文氏问了问沈嫣这边情况,看着日色西斜,想来该起了,便就拿着扇子又到了沈嫣院里。
沈嫣捧着本书在窗下翻着,一面想着沈羲说梅家近来处境,因她也没有把话说得十分明白,正在揣测话里意思究竟为何?
见到文氏来,便立刻穿鞋起身。
“不用动。”文氏摆摆手坐在榻沿,说道:“你父亲也怕你不舒服,还说你近来瘦了,让我过来瞧瞧。这会子精神头可好些了?”
“好多了,谢谢母亲。”沈嫣扬唇。
打自文氏进门她便对她这样客气,他与沈渠倒无所谓,到底沈懋还小,日后还得归在她名下管教,无论如何维持和气对沈家,对三房都有好处。
何况沈羲也说过,就是真有矛盾,要与人争高低,露在面上的手段也是最不上道的。
文氏打量她,只见确实是自如多了,但眉宇间却总还是不见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