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录供,提笔又准备批阅。
抬头一见他还坐在那里,不由道:“你还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搁在膝上的手指头轻弹了弹,然后放下来,凑身向沈若浦:“阁老是地道的拓跋人,咱们拓跋人祖上都尚武。
“但我看贵府几位公子如今都不像是练武的样子,不知阁老如何会放任公子们把武艺都给丢了?”
近来朝中风平浪静,孙女又正经成了世子妃,沈若浦公务倒也不忙。
听他打听这个,也就搁笔跟他唠起来:“沈家这几代子嗣不旺,自崇义他们这代方才好些。
“家父过世得早,寡母将老夫拉扯大,那会儿也没有人再来教习武功,也就落下了。
“再后来我中了科举,子弟们也跟着从了文,左右也上不了沙场带不了兵,也就这么下来了。
“你这小子,问起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