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划归在亲军卫麾下,他无法不敬畏。
“这是干什么?”梁修下了马,扶剑走过来,定在囚车前。
先看看萧淮与贺兰谆,目带不豫地拱了拱手,然后便与笼里的周黔目光对上,说道:“这是凌云阁的囚车,衙署近在咫尺,何故不押回去,还在此地停留?”
“回禀国公爷,这就是云南押解回京的钦犯周黔,末将正打算在此将犯人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梁修看看周围人,“这又是为何?莫非曾将军千里迢迢将犯人押解进京,只为了让他叶落归根?
“不是说他还有隐情相告,要押回衙署受审吗?我可是还等着批复曾将军呈上来的犯人供词呢!”
曾毅看了眼韩顿,有些犯难。
韩顿冷笑:“梁将军不带着羽林军好生守护着宫城,到此意欲何为?”
梁修板脸:“我道是谁在这里干扰曾将军办事呢,原来是韩阁老!
“这美景良辰地,韩阁老居然不去会情人,还舍得在这外头荡悠?”
会情人三字背后藏着什么意思,梁修知道,韩顿知道,萧淮与贺兰谆更是知道。
霍究淡淡扬声:“看来还是梁将军了解韩阁老,二位近来是不是斗出感情来了?韩阁老在外有情人这都让梁将军知道了。”
萧淮带着些玩世不恭的笑容睨着二人。
贺兰谆在外不怎么爱逞口舌之能,这里在扫视了四方一遍,便就将目光投向了囚车里的周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