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缠,太太还让老爷带了一大壶熬好的汤药以及干粮给他。在那个时候病死是肯定不可能了。
“后来一直到老爷太太遇难前,刑部也一直没有此人的任何消息。
“姑娘知道,咱们老太爷可是刑部二把手,哪怕捉拿赫连人是凌云阁的专职,刑部也不可能收不到半点风。
“何况,凌云阁没有衙门,只有个东狱,被捉人的花名册还是在三司手里管着的。”
沈羲微怔:“这么说来,他还活着?”
裴姨娘别开脸,没说话。
沈羲看出她在回避,遂又道:“他在哪儿?”
裴姨娘无奈,望着窗外怔怔地道:“老爷回城的那天夜里,是将他藏在南郊的。
“咱们那会儿在南郊青石镇还有座小庄子,老爷对外称去收帐,实则将他安置在那里。
“直到咱们去杏儿沟时他应还在的。但是后来咱们家产全部没了,也就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杏儿沟离青石镇不远,后来有一次我去镇上采买,看到那庄子早已经变成别人的,原先我们在镇上的宅子,门庭上也挂着别家灯笼了。
“但是他身怀武艺,想来是没那么容易死的。”
说完她望回沈羲。
沈羲却没她这般乐观。
毕竟普天之下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