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成功将梁修逼上了尴尬境地。
虽然说梁修必然深恨韩顿,但因为他们这些保皇党们对于燕王府的忌惮,所以也注定不能使梁修与王府的关系有什么突破。
反而因为东湘楼这桩事,梁修既要提防韩顿对亲军卫的觑觎,又要提防燕王父子对亲军卫有什么动作,看上去损失最小的他,近日实而如芒在背。
在听到沈若浦入阁的消息传来后,更觉自己如同成了燕王与韩顿的肉靶。
但实际上他更防备的是萧淮,因为不管他们怎么算计燕王,实则都是冲着萧淮而来。
萧淮是燕王府的未来,韩顿想要夺兵权,最好的办法是先直接削除萧淮。
而他在茶里下药,也是为着把萧淮往韩顿刀口上送,只要萧淮一死,王府也就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这于亲军卫来说是有大好处的。
他们都知道这点,萧淮又怎会不知道?
对于威胁自己生命的人,他不相信萧淮会放过。
然而这几日他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反倒是听说他与贺兰谆沈羲他们几个在外吃饭。
又听说他这几日按部就班地在衙门处理公务,仿佛倒像是把他这号人给忘了。这又怎么合常理呢?
萧淮本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何况这次直接惹到了他头上。
他憋了几日,这日终于就寻到乾清宫,趁着小皇帝喝奶的工夫,试探道:“这几日,世子可曾与皇上说过什么?”
他知道萧淮在教他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