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为什么要小瞧我?我可是在校场上得过魁首的。”
贺兰谆笑而不答,拎着马鞭往院里去。
他今日穿着身月白的锦袍,外罩着黑色镶狐毛的大氅,足下是绣着暗纹的云履,再配上腰间一块滴翠的玉佩,越发显得富贵雍容。
沿途洒扫的婆子都不自觉地退开了几步躬身站着。
庑廊下正指挥小厮们摆花盆的沈歆沈嫣看见了,也立时收敛声色,忽然变成了衿持的淑女。
“三妹妹着人去拿把茶炉进来煮茶吧,还有,贺兰先生喜欢菊花茶。”
沈羲招呼她们都来见过,然后便引着贺兰谆往正厅走,一面交代沈嫣。
又与贺兰谆道:“先生去哪儿?怎么会路过这里?”
“去衙门传了几句话,特意绕过来的。”贺兰谆进了抱厦坐下,环顾了一圈四下说道。
这倒令沈羲有些意外,她在条案对面的锦垫上盘腿坐下来:“莫非寻我有事?”
恰巧沈嫣领人进来放炉子放水,等她们走后,贺兰谆才说道:“韩顿请了户部尚书史棣,要给韩凝与王爷说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