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给的面子?”
沈若浦靠在椅背里,凝眉望着她:“初四夜里,你曾经出过门,我听车夫说旺儿带着你与身边嬷嬷,还有两个护卫悄没声儿地出了去。
“后来直到翌日我去上了朝你才回来。你去哪儿了?”
沈羲屏息,说道:“韩家老夫人和他们姑太太因为记恨我,设了个局要害我,我出城门赴约去了。”
沈若浦身任刑部侍郎多年,只有他不想关心的事情,没有他想关心而怀疑不了的事情。
先是萧淮为着宋姣大闹韩府,接而韩述华暴毙的消息又逐渐传开,进而温婵死了的当口,韩顿还如此照顾沈家,沈若浦不可能不起疑。
果然他深深沉了口气,左肘搁上桌面:“你跟韩老夫人何以结下这般大仇?!”
“我也不清楚。”沈羲道,“可能她本身就是这么心胸狭隘的。再者她们权大势大,定是以为能随便拿捏我才这样。”
她也只能这么说,总不成还交代出来,让他也顺藤摸瓜地去查她跟徐家的瓜葛。
沈若浦盯着她看了半晌,便就说道:“这阵子你就不要出去了!你伯父叔父都该回来了,家里事多。”
到了这会儿他哪里还看不出来温婵的死跟她和萧淮也有关系?
他简直难以相象这俩背地里到底干了些什么!
但他又不能深究,到底他这孙女婿也不是太好惹。
“我知道了。”沈羲看出他的忧心,乖顺地道。
她知道他在忧心什么,韩顿虽然许了两个官职给沈家,可是韩家赔上了两条人命,还因为宋姣的事丢了大脸,这梁子无论如何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