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凭先生与韩老夫人那么好的关系,你应该去问她。”
她深深看他一眼,卷起一阵风,出了门去。
贺兰谆执起茶来添茶,给自己添满,给对面的茶杯也添满。
沈羲确实对贺兰谆与温婵的交好有些膈应,但这无关乎尊严或情份,只是觉得讽刺。
温婵唯一没从她这里抢走的就只有徐靖了,但是上天却又派了个与徐靖长得一样的贺兰谆来到她眼前。
这好比是抚慰了温婵内心的缺失一般,令沈羲觉得有种被命运摆了一道的感觉。
她当然没有办法去指责或干扰贺兰谆与谁往来,可她却想象得出未来某一日温婵或许会当着她的面与贺兰谆其乐融融地交谈来示威,又或者是利用不知情的他去做些别的……
正如同她了解温婵一样,温婵也同样了解她。
她张盈也不是完全没有软肋。
站在胡同口,她又回头看了眼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