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
不过他这句话倒是又提醒她想起了一件事。
她抬头道:“贺兰谆那天晚上为什么生气?”
那天夜里的贺兰谆是她从没见过样子,那隐隐的气势,哪里像是什么温文尔雅的王府掌宫?
而且萧淮那么犟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居然并没有因为他的生气而撵他,或者说下他的脸面,他们之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贺兰谆的气来的似乎也有些古怪。
“你跟他的关系是不是没有我看到的这么坏?”
“错了。比你看到的还要坏。”萧淮脸色忽然有些不好。
沈羲识趣地不再说话。
但他却没完。
下一秒他皱着眉头又睨过来:“你为什么要在乎他生不生气?”
她愣住。
他寒着脸站起来。
“那又不能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