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然自得地从苏言手里接了把银票摆出来,然后又安然自得地买大买小。
偶尔扭头问她一句渴不渴,冷不冷,剩下已刻意离他们坐得远远地的那三位,仿佛成了布景。
明月透过大敞的长窗照进了玉阑殿。
贺兰谆手里的卷宗留在指间已有半晌。
躬身立着的侍官正在回话:“韩敏与沈姑娘在相国寺起过冲突后,回去告知了他们老夫人。
“而后不知为何,他们老太太在听到韩敏是在寺后小胡同里遇见的沈姑娘也接着激动起来。
“后来韩敏还说了什么话刺激了老太太,却因为韩府下令封锁了消息,不得而知。”
贺兰谆放了卷宗,半垂的目光幽深到看不见底。
“大人,王爷着人来问您知不知道世子何在?”门外又有人进来。
他啜了口茶:“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