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为原则,虽然说有点往我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但我觉得与世子在这点上堪堪就是彼此彼此。”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得坦率极了。
萧淮扇子停下来,斜睨过去的眼神就像一把刀,一刀刀地在她的厚脸皮上刮着。
出尔反尔,文过饰非,简直厚颜无耻!城墙都快要比不上她了。
他盯了她半晌,重又面向前方:“他来干什么?”
苏言静看了他们半日斗法,这时见终于扯上自己,便颌首道:“王爷看过刘凌送过去的玉雕,问世子怎么不亲自去?接而问及世子对礼部那折子的态度,咱们宫里的人答不上,王爷便遣了贺兰大人过来。”
沈羲清了下嗓子。
萧淮瞪了眼她,隔半刻哔地收了扇子:“先让他在楼下等等。”
苏言颌首。
沈羲麻溜地起身,匆匆跟他施了个礼便就开门出去了。
这里刚回到小房间将门关上,楼梯口就有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