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谆道:“附近可还有别的路?”
苏言掏出舆图看了看:“必须得淌过这条河才能有岔路。”
“淌不过!”侍卫道,“我们的马前腿下去险些就整个儿落下去了,并不知有多深多宽!”
贺兰谆望着萧淮。
萧淮望着远方眉头紧锁。隔半晌,他说道:“改道!”
马头一勒,又折回来路。
改道只能改最初他选定的那条道。
两个时辰之后,队伍从夹道上了山,盘山路在月光下像银丝带,弯弯绕绕,时出时没。
这段是山路。到底有沈羲的提醒在,这次速度放慢,尤其有山壁的路段均加倍小心。
但是行走了十余里,前路探路的又打马回了来:“世子!贺兰大人!前方多处峭壁塌方,且还挨着悬崖,须得等明日铲除阻碍才能过去!”
萧淮脸色阴沉。难道还真让那丫头给说中了吗?
他不信!
他挥鞭打马,鲜亮的银色汗血宝马如月下流星,箭一般冲上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