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颗红痣,把红色的心脏塞回胸膛。
“……我要他。”
甘遂的话从齿缝中挤出来,再也待不了一秒,他抱起被蒙住脸和上半身的温郁金,快步离开了喧嚣的会所。
一开始只是想摸摸的。
但这颗红痣总是水淋淋的,甘遂决心帮他舔干净。
等他的唇贴上去,他才猛然发现,这些不是他们淋上的酒水,而是他的口水。
水从他的嘴巴里流,从温郁金那不该生在这副身体上的器官往外流,他的吻蔓延开来,他想要把温郁金弄干净,但越舔越湿,水越来越多,可不降温,不解渴,他的阴茎烫得快要烧死他了,也许那样汁水丰沛的女穴不是给他嘴巴解渴的,而是他的阴茎。
甘遂茅塞顿开,把人翻过来,正对上一双水光潋滟的异瞳,以及和屁股上一样的,长在眉心的红痣。
“宝宝……”
甘遂下意识就叫出了口。
温郁金并不清醒,似乎被用了药。他向甘遂大开腿,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撸,一只手插进粉嫩的穴里打转,粉色的阴唇被他剥开,露出里面被甘遂舔化发烫的内壁,红软的舌尖舔着唇请求他:“帮我,帮帮我好吗?”
甘遂已经全然失去了理智,他抓出温郁金的手指,捏着他的手腕一点点往上摸,阴茎抵到外翻的阴唇上蹭了蹭,下一秒便彻底没入,紧致的肉壁瞬间吸附上来,攥着他往里深入,温郁金短促的叫了一声,还未适应,便被甘遂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抱着腿。”
甘遂说。
温郁金听不太到,他耳朵不好。
甘遂俯下身,看见了温郁金耳朵里旧旧的助听器。
“这样听得到我说话吗?”他的唇贴到了温郁金耳朵上,张合间好似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