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吗?他那么聪明会不知道那杯酒里有药吗?
温郁金捧住甘遂的脸,那双眼睛哪还有一丝清明,全是混沌浓烈的情欲。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温郁金。不是温郁金,你也要做吗?”
甘遂定定看着他,眼里的欲望没有收敛,愈发烧人,他肯定地说:“你是。你就是我的金金。温郁金,我好想你,你给我吧,给我……”
他说着,手已经伸进温郁金裤腰里,往里摸,握住了温郁金半勃的性器,唇贴在温郁金颈侧,一滴温热的泪从温郁金锁骨流下,划过心口,温郁金忍不住低吟出声。
“甘遂……”
冰冷的金属蹭在温郁金白净的性器之上,温郁金瞬间清醒,他并起双腿,夹住甘遂的手,问,“那是戒指吗?”
对。
他忘记了,甘遂已经和朱家小姐订婚了,他有未婚妻了,就算没有结婚,也有未婚妻了。万一是结婚了呢?万一有孩子呢?
他这是干什么?他又要让甘遂因为他名誉扫地吗?
“放开我。”
甘遂没有动,去亲他的唇。
“放开我!”
温郁金抬手给了甘遂一巴掌。
甘遂清醒了些,松开手,温郁金擦掉唇边的津液,立马就缩到角落,背对甘遂偷偷擦眼泪。
可他的裤子已经被脱掉,这样完全背对甘遂,屁股上的红痣也已经被甘遂一览无遗了。
温郁金学坏了,会骗人,但这里不会骗他。
红色的,鲜亮的,永不褪色的红痣,如他的爱一般烙在温郁金身上,不长在显眼处,只生长在最适合,最独特的地方,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而且,遮掉眉间的痣和蓝色的眼睛,难道就能改变容貌吗?还是一样的笨头笨脑,一样的缩在角落。
甘遂也已经养成习惯,在人多的地方,看角落。
角落才会有他的宝贝。
温郁金想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骗过他,也只有他这种笨蛋想得出来。
他是凭屁股上的红痣认人啊。
爱怎么会错呢?红痣还在,他们的爱也还在。
“别摸我的屁股。”
温郁金打掉摸他屁股的手,又往里挪了挪。
也不知道那药放了多少,怎么他才喝了一口反应就这么强烈,只是被摸了一下屁股,他的性器就不成器地流水了,车垫上聚了一滩,实在太丢脸了,他得想办法把这里弄干净。
车里静了片刻,温郁金只顾用衣袖去擦,可怎么都擦不掉,脑袋热,身体热,哪里都热,脑细胞也好像都被热死了,连最简单的把裤子穿上就能阻挡流水这种事,他也想不到。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温郁金顺口就接。
等他反应过来,甘遂一把抄起他,将他像小孩把尿那般抱在怀里,隔着裤子,用勃起的阴茎摩擦温郁金的囊袋,这样的刺激让温郁金不由地抓紧甘遂的手臂,他低头去看,甘遂手上哪有戒指,骨节分明的手指嵌入他大腿根的肉里,红白相间,很是漂亮。
“又弄湿了……”温郁金嘟囔,“这是什么破办法……啊!你什么时候拉开的拉链?不要这么插进去!你没有,没有扩张,会疼……”
太可爱了。
怎么会有人笨得这么可爱。
吃了春药不像发情,像在犯蠢。
甘遂用滴着水的红艳龟头打着圈地摩挲那处粉嫩之地,滚烫的舌头舔过温郁金的耳垂,脸颊,下颌,最后挤进温郁金口水连丝的唇瓣,含着他的舌尖又咬又舔:“全弄湿,你弄湿的那一小片就没人能看见了。三年了,存了这么久的水,会淹了我的车吧?这车很贵的,你赔不起的。那……把你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