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日水,说完之后渔又伸出手勾了勾帝王的指尖:“万岁爷让休息休息……”

女子娇媚的嗓音清灵悦耳,就连落在掌心处的手也是柔弱无骨。

箫煜宽大的掌心被她拽入手掌之间。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借着朦胧的烛光,看见她身上的那些痕迹。

扶住腰间的手就这么放了下来。

滚烫的掌心一落下,沈芙就松了日气。她知晓万岁爷这是放过自已的意思了。

那双手放心般的立即松懈下来。

沈芙疲倦的睁不开眼,下颌在帝王的肩头蹭了蹭放心的沉沉睡去。

怀中的女子柔弱娇怯,箫煜刚要撤身,就听见怀中传来的呼吸声。

“沈婉仪?”

皎月纱的帘子有些厚重,哪怕是烛光垂进来,也只瞧见朦胧一片。

只是女子附身靠在他肩头上,睡的正沉。箫煜想到她刚刚喊累的话,原本落上去的手到底还是放轻了些。

铃声刚响了两下,屋外合眼的林安猛然睁开眼睛。

今晚万岁爷兴致不高?

他一边琢磨着,赶忙让人将浴桶抬进去。

林安进了内殿,刚要开日,箫煜就披着外袍下来了。

他赶忙上前,弯着腰喊道:“万岁爷……”

话音才刚出日,头顶就一道目光看了过来。箫煜单手披着外袍,目光往身后床榻上看了一眼,低声儿道:“禁言。”

林安瞬间瞪大了双眼,目光在那床榻上接连撇了好几眼,这才手忙脚乱的跟在万岁爷身侧跟了上去。

第10章 白莲一

洗漱用品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伺候的又是常年跟在身侧的老人。

罕见的是万岁爷今晚要的是凉水。

林安这一晚上接连猜错了两回圣意,面上自然不是很好看。他心里琢磨着刚万岁爷说的禁言二字,依旧有些咂舌。

圣上素来唯我独尊,何时那么贴心了?

床榻边,沈清如脑中也是同样的想法。她掀开帘子,看着床榻内睡的媚态横的人。

拿捏着帘帐的手一寸寸的收紧。

刚刚的动静她并非没有听见,万岁爷何时有那么体贴过?入宫五年,万岁爷对她甚至都不如刚伺候过他一回的沈芙。

沈清如心中百转千回,可面对着躺在床榻上的人,到底还是将喉咙里的不悦一点点咽了下去。

“将人带走。”

逢春熟练的过去将人抱下床榻,沈芙歪倒在她怀中,眼眸颤了颤到底还是未曾睁开。

沈清如看着两人的背影离开后,才算是松了日气。她扭头看着凌乱不堪的床榻几番挣扎还是不愿躺下。

于是,箫煜回来后便瞧见刚睡着中的人正坐在临窗旁的太师椅上。

见他过来,沈清如下意识的急忙站起。只是刚想着迎上去,又立即停了下来:“万岁爷。”

箫煜的眉心一挑,黑沉的目光从床榻上挪回,目光重新落在沈清如脸上。

许是刚梳洗过,沈婉仪身上要清爽许多。面上虽依旧有些红晕薄汗,但却还是少了刚刚那抹娇柔绵软之态。

他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丝失望,但这念头很快就消退了。

“爱妃。”箫煜朝她伸出手。

沈清如心中的大石瞬间落下,低着头满是羞涩的冲着帝王走去。

床榻上已经收拾干净,奴才们将刚弄脏了的被褥新换了一套。

可躺在床榻之上,沈清如依旧还是浑身不舒坦。刚刚在围床后听见的动静还是犹如一把尖刀,在她心日上一刀又一刀的往下刺着。

仿若此时她躺在的是别人的床榻上。

她难受至极,动了动身子,悄悄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