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侯府少夫人,这一百二十两想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姜妧用力一甩裙摆,“你说得轻巧!侯府的钱财岂是我能随意支取的?”

“好妹妹!”姜曜又开始痛哭。

姜妧眉头紧锁,想到阿献,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姜曜,咬着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