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薄弱的力气站得笔直,像被风雪肆意摧残却依旧傲然挺立的寒梅
“真正可悲的,是这个吃人的世道。”
寒风卷过。
她耳鬓边的发丝拂过脸颊。
“你若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世道,请不要评判她们。”
若有一个男女平等的世道,她相信世上女子不会再被局限于内宅,而是能自由选择人生。
谢崇立在原地,被她的一番话震住,认真看向她,祖母曾说,姜妧的性格很像意欢。
他思绪散漫,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姑娘厉声说着
“我生在花楼,出身没得选,若能抉择,谁不愿投生于侯府?你们这些男人玩着她们,却又要说着她们脏,可悲的是连女人也指责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