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快餐店后门开了。

静姐出来,锁上门离开。很短的时间,梁韬只看清她胖了很多。

他立刻埋下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再一次,出现在静姐面前时,不是让她骄傲

而是被另一个男人骑在身下,像发情的畜生,没个人样。

刚才再难受他都没落泪,此刻泪水却决了堤。白欣遥的手绕前来揉捏他两个胸部,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拈弄乳头。快感有如刑罚,身体越是愉悦,内心就越痛苦。他真的快要支撑不住。

经过持续不懈地往生殖腔内抽插,男人滚烫的精灌入腔室,烫得梁韬身体猛然抽搐,挺立的前端立刻射出大量清澈的液体,但不是尿,也不是精。

白欣遥趴伏在他后背,嘴唇在腺体血迹斑驳的齿洞上流连,一手色情地大力抓揉他饱满的屁股,另一只手为他抚弄颤抖不停的肉茎,随后将唇挪向耳廓,用气音挑逗地说:

“梁韬,你,潮吹了。”

即使这一切静姐一无所知,耻辱仍使梁韬抬不起头。

他压低声音恸哭,白欣遥就在他后背种下血痕。吸吮,啃咬,像异变的怪物,满了就翻过正面再做一遍。很快梁韬的身体就不能看了。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

咚!

白欣遥一拳砸上车窗玻璃。

“你不是要真相么!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他怒不可遏地下车上了驾驶座,在深夜的街道上一路狂飙。曾经梁韬会怕,但身心已被掏空的他,只知道瘫软在后座上无声落泪。

直到一个急刹车把他甩到地上,白欣遥把衣服丢上他赤裸的身体。梁韬一愣,羞辱几乎让他生出仇恨。

他哆嗦着手把衣服套好,脚一踩地,差点没站住。

白欣遥瞥他一眼,冷漠地过来扶,感觉到梁韬的身体在抗拒,便不由分说把人架起来拖着走。

出了最顶层电梯梁韬才意识到,这里是间疗养院。值班护士见到脸比外面天还黑的白欣遥,大气也不敢出,“白,白小少爷,今天没有您的预约记录……”

“我看望自己的父亲,还需要预约?”

护士连忙安排,将他们带入走廊尽头的一间双开门病房。

里面大得像酒店的豪华套房,厚厚的地毯吸收掉脚步声,只能听见滴答的仪器音。护士说有事吩咐,就毕恭毕敬退出门,临走前瞄了眼面色发白的梁韬。

门一关,周围一片死寂,白欣遥冷哼一声,“去啊。”

梁韬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站着不敢动,白欣遥便推着他的背,让他趔趄着走进里间。

“!”

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男人,头发几近花白。他全身插满了管子,病床旁三台大型仪器亮着各种指示灯,像科幻电影里的实验体。

“爸,这就是梁韬,我男朋友。”

这居然……是白欣遥的父亲!

梁韬难以置信地看向白欣遥,再转向他病重的父亲。细看面相,确实并不特别苍老。两人有几分相似,但还是白昱更像他。

病床上的男人没有回应,他双眼半睁,让人无法分辨他是否清醒。但下一秒,梁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被白欣遥剥去上衣,露出那副刚被凌虐过的身体。

“我们刚在车上做完,因为梁韬又想要逃跑,我只好抓他回来,狠狠惩罚。”

他像做了什么好事,向父亲邀功,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梁韬毛骨悚然,但更令他呼吸停滞的,是病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老男人,竟然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他僵直的身体被掰过,白欣遥像展示战利品一样,特地将腺体指给父亲看,“他是生殖系统无用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