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变回的那副阴郁幽深的模样?
“你去找别人,我就阉了他!我真的会杀了他!!”
白欣遥一边咆哮一边发了疯地狂操,以至于梁韬后穴开始痛了。他喊过痛,喊过停,都被掩盖在歇斯底里的怒吼之下。
“去找别人?!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两个“敢”字都破了音,梁韬身体痛,心脏更是吓得一抽一抽,仿佛身体里那根阴茎随时有可能变成一把匕首,将他肠道捅烂。滴到脸上的热泪更为这场激烈的性事增添几分惊悚白欣遥双目赤红,泪珠滚烫,梁韬不禁怀疑他眼里流下来的是血。
正常人有谁这样阴晴不定吗?
最后那根滚烫的肉棒怼到嘴边,梁韬来不及躲就被卡住下巴,两根手指抵住牙关不让合嘴,纵使他拼了命地反抗,又腥又苦的液体还是有一半掉落进他的嘴里。
白欣遥神经质般的放声大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牢牢捂住嘴而无法将精液吐出的梁韬如何崩溃,随后更是恶劣地用指尖轻刮他的喉结,让他痒,条件反射地咽口水,将精液一并咽进肚子。
确认他咽了个干净,白欣遥才挪开手,俯身将那怒骂硬生生堵回去。他像刚化形的蟒蛇一般,用力吸食梁韬的嘴唇,被咬出鲜血也毫不退让,信子一样的舌头灵活地缠住梁韬笨重的舌,血液在两人味蕾上化开,那是疯狂的味道。
气和恼都达到极致,梁韬不仅满脸涨红,眼里也溢上泪水,连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生理眼泪,还是尊严再一次被践踏后的激烈情绪。
等亲够了,白欣遥再次180度大转变,温顺地伏上梁韬剧烈起伏的胸膛,周身洋溢着从性事里得到满足的快乐。
他的眼眶和鼻尖还残留着哭过后的嫣红,我见犹怜,但眼神却是世界上最黑暗的雨林里生长出的巨毒王蛇,声音更似沼泽深处伸出的鬼手,穿透血肉紧紧捏住梁韬砰砰跳动的心脏
“我现在开车送你回实验室楼下吧?”
这不知今天第几次的情绪大反转令梁韬毛骨悚然,明摆着在讽刺狼狈的他。但他早已知晓拿捏这个男人的窍门,不服气地反驳说:“好啊,除非你愿意给别人看到我这样!”
白欣遥果然剜他一眼。
“文嘉牧……”
“你突然提他做什么?”
梁韬嘴唇还哆嗦着,把那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描述一遍。
“就因为这,你一个月不搭理我?梁韬,你特么真幽默啊,一天天的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话是这么说,白欣遥还是动作小心地给他把股间滑腻和脸上滴到的白浊擦干净,裤子穿好。但皮带是回到校门口才解开的,理由是怕他中途跳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