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韬压低声音,“这里是宿舍!”

“还用你告诉我?”

白欣遥的声音终于露出破绽,压不住的怒火听在梁韬耳朵里,清清楚楚。

他并没有先前害怕,因为毕竟是宿舍。可他实在低估了白欣遥的疯癫,只听一声清脆的拉链响,梁韬低头,一个半软不硬的家伙正抵着他的小腹。

白欣遥没给梁韬任何发声机会,巧妙地伸脚在他脚踝一勾,梁韬重心不稳,单膝跪了下去。

带着热度的粗糙性器擦过眼睑,鸡皮疙瘩瞬间起立,喉结也紧张地上下滚动。

“舔。”

头顶传来的命令没有分毫温度,头发被抓着,梁韬被强迫抬起脸,满脸执拗展露无遗。

就在这时,一串脚步声在门口渐停,“有人吗?”

是班长,他敲敲门,没人回应就去了隔壁。

趁梁韬因为班长而走神的功夫,白欣遥另一只手两指撬开他的牙关,迅速把半勃的阴茎塞进去。

“嘶啊!”

白欣遥貌似从不吝啬于舒爽时的叫声,这一点梁韬早就发现。

他本人从未体会过阴茎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那一瞬间,爽感是怎样直冲天灵盖的,那是与插入后穴不甚相同的快乐。他不懂,所以理解不了白欣遥声音里的颤抖。

他只体会到,此时此刻,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生怕门外有人路过,听见这声高亢的呻吟。

哦,倒也蹦不出,白欣遥硕大的龟头正堵在他喉咙口呢。

白欣遥按住他的后脑勺,下身做着性交的动作,凶狠又无情地操干着梁韬的整个口腔。梁韬不知该说自己幸运还是不幸,他真的不会口交,刚还在想要是没给白欣遥舔爽,他要是用更加残忍变态的手段在宿舍里折磨自己怎么办。

还好他自己来,而且听声音是满意的。

可这样一来,他的嘴……不就成飞机杯了吗??

一想到这,梁韬的自尊心实在受不了,皱起眉“呜”了一声,开始试图挣脱。他的抵抗毫无章法,摆动脑袋,同时舌头无意识下顶着性器往外推,还推了好几次。

他没想到,白欣遥发疯了。

他像插他穴道那样飞速顶动,把梁韬整个脑袋顶在门上操,就算有手掌垫着,震感仍旧令梁韬头发晕。

但更令他害怕的是,老旧的防盗门随之不停晃动,这种现象明显不正常,要是引来旁人观察,那……

梁韬只得抬眼哀怨地往上望。在白欣遥的视角下,他面色绯红,盛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泛着晶莹,额前碎发随着剧烈的动作一晃一晃,无助又脆弱,但轻松勾起人的施虐欲。

梁韬可没他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上视线后用眼神示意门的动静,可他发现白欣遥的眼神比起刚才还要晦暗。

万幸,他把动作放慢,却插得更深。粗长的茎体缓慢擦过上颚,顶端匀速怼进更深处,梁韬条件反射性干呕,自主收缩的喉咙将白欣遥的龟头吞下再吐出,同一时刻,他清晰地感觉到面前这副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

白欣遥又这么试了几回,从由声带发出吟哦,到呼吸粗重得从鼻腔“哼”出来。爽炸了。

只有梁韬,气炸了,难受炸了。反复干呕逼出生理眼泪,打湿他泛红的眼尾,还有无法聚焦的视线。

“呜……呜呜……”

梁韬抗议,又想把阴茎吐出来,后脑勺却被施加比刚才更大的力,他不得不向前倾身,鼻尖都埋进白欣遥的耻毛里。

口交毕竟不如用后面顺畅,加上梁韬技术拙劣,白欣遥干脆把整个茎身塞满他的嘴让他含住,然后用前所未有的快速小幅度抽插,来获取最后最顶尖炸裂的快感。

插了好几十下,梁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