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梁韬脸颊发烫,却仍执拗地咬着下唇,不愿认输。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趣啊?”白欣遥眯起眼打量他,“早就该把你办了,可惜啊,少了我多少乐趣。”
怒火快要冲破理智,梁韬咬牙切齿地问:“到底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白欣遥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突然抓住他手臂一扯,将人锢在怀里。梁韬拼命挣扎但根本推不开,带着清新晨露味道的木质男香钻入鼻腔,很好闻,他却感到一阵恶心。
“放弃挣扎吧,梁韬,”白欣遥凑到他耳旁,像恶魔在低语,“你逃不开我的。别忘了,照片还在我手上。”
梁韬毫不畏惧地瞪过去,“你就不怕当真逼死我?”
白欣遥不为所动,“你只有一个死法,就是死在我床上。”
说完,他把梁韬往旁边一推,自顾自到衣柜里取了套睡衣,又从不知道哪里拿出一个奢侈品购物袋,拆开里面一盒新内裤,转身进了浴室。
梁韬浑身发抖,白欣遥一走,他便瘫软在床。又有泪意涌上来,被他憋回去。不能哭,哭了,就和认输没两样。
他把弄脏的床单垫被一起打包,趁着夜色丢下楼,然后从柜子里取出新的铺上。
洗完澡的白欣遥回到卧室,一见新的床单被套,止不住得意地笑。
梁韬不知道他笑什么,也不感兴趣,拿了衣服去洗澡。他洗得心惊胆战,生怕白欣遥冲进来发疯,用脸盆架子抵住门。好在那人还算消停,让他得以好好把澡洗完。
关了灯,两人一床空调被,梁韬背对白欣遥,没多久就被从后面抱住。
前胸与后背相贴,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的腺体上,痒,梁韬不自觉动了动,下身却贴上某个硕大的物体。那人也调整了姿势,准确嵌进他臀缝,还恶趣味地蹭了蹭。
梁韬不快,可也不敢再瞎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