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欲望。

但沈清棠今天是真的怕了。

早上起床谢巍便把他压在床上,射进去一肚子精液,不准他排出来,然后用小型跳蛋堵住。

他喜欢沾有谢巍气味的东西,甚至是每次都将他弄的半死不活的那根鸡巴,唯独不喜欢冷冰冰没有温度的玩意。

所以他这次委屈的要命。

“不要这个要什么?”

谢巍沉声将手里的水性笔埋进那两瓣唇肉之间,细长的笔杆来回左右拨弄柔软的蚌肉。

“要谢巍……”沈清棠用手捂住脸,弓腰哭着说。

他脑子一片混乱,从进入办公室开始后便一直被男人摁在办公桌上掌控。整个人像是水做的一样,上面流下面也在流。越流越多,最后顺着办公桌的边缘逐渐滴落。

领带束缚着的手腕被磨得通红一片,无措的弯曲搭在脸上。谢巍伸手拉扯,黑色领带迅速松松垮垮的坠落。

“要什么。”

“说清楚,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