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敏感到极点,落在腰间的手、颈间的呼吸都存在感极强。

横在腿间的鸡巴还在抽动,沈清棠满脸泪痕,无助的挂在谢巍身上。

迷迷糊糊之间,他又晕了过去。

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很舒服,他下意识靠过去,有人将他抱在怀里。

“又发烧了。”

半月后

“恭喜你,已达成训练目标!”

提示音响起,沈清棠放下手上的器械,扎起来的头发散落几缕黏在脖子上。

他低头喘息,腰部发酸,但整个人却无比轻松,身体状态明显较之前好上不少。

半月之前,沈清棠根据医生的建议开始逐步进行复健。

他伤的最严重的位置是腰。虽说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沈清棠自己知道。

就像是一部涂上油漆的老旧机器,外表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内里不堪一击。甚至连着油漆都是劣质的。

所以他拒绝复健。

因为了解的越多,他就越清楚,自己再也回不到舞台上。窠莱吟澜

可是谢巍不允许。

肏的最久的那次,他把沈清棠压在床上,迫使那截他两手便可以圈住的腰塌下。

很细,侧腰和腹直肌线条非常流畅漂亮,充斥着爆发力,但却在发抖。

当初仅靠五秒花式起腰便稳稳拿下首席位的人现如今连塌腰都做不到。

沈清棠无力瘫软在床上,哭着咬在谢巍的虎口上。他腰疼的要命,脊椎骨仿佛被针扎,但对方却毫不在意,甚至肏的更加厉害。

桎梏在腰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用手臂将沈清棠圈住,他整个人融在对方的怀里。另一只温热的手掌摁在他后背。

“想后入,把腰塌下去。”

“宝宝。”

*

那次之后沈清棠又发烧了,他窝在谢巍怀里吊了两天水,退烧后便主动要求复健。

最开始的时候他做俯卧肘撑连两分钟都做不下来,后来慢慢到五分钟、十分钟……

有一次甚至谢巍忍不住插手,被沈清棠打断。

他当时整个后背被汗水浸湿,撑在地上的手肘颤抖泛红,额前青筋暴起,看上去极为狼狈。

等到时间结束,谢巍将他扶起,但沈清棠也只是随手将人推开,然后进入下一个训练环节。

沈清棠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但他能在二十三岁坐上首席的位置,完全靠实力。

后来医生说他能够开始尝试器械锻炼,他便开了这家健身俱乐部的年卡。

其实谢巍别墅里有单独的健身房和机器,但每次沈清棠锻炼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道视线凝在他身上。

从脖子到腰,再到腿……令人完全不能忽视,所以沈清棠报了外面的健身房。

今天的训练目标已经达成,沈清棠抿了口水,附在脖颈上的汗渍顺着领口滑落。

一只手适时递过来毛巾放在他手上,沈清棠咽下口中的水,说话间气息略急促,“谢谢。”

本就雪白的肌肤透着层运动过后的粉,被汗水沾湿的白色T恤衫若隐若现内里漂亮的身躯线条。

泛红的桃花眼微弯,光线下泾渭分明的棕色眼瞳干净清澈。

他身上不再缠绕数日前的病态,反倒充斥着阳光,无比明媚,仿佛被悉心灌溉绚烂绽放的花。

赵丛适时收回视线低头,回答道:“沈先生不用客气,谢总的会议还需要一些时间,您可以先去洗澡。”

沈棠点了点头,跟着经理走向独立的休息间。

留在原地的赵丛朝坐在健身房外用笔记本连接会议的老板做了个手势,对方瞥他一眼示意知晓。

赵丛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