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他后脊的手掌温热宽大,沈清棠不由将自己贴的更近。

他蜷缩双腿,整个人呈婴儿姿势埋在谢巍怀里,不安的勾着他的脖颈,带着浓郁的哭腔极轻的说:“你为什么不在。”

这句话说的格外委屈,轻轻的,像被遗弃可怜兮兮的猫。

沈清棠还在哭,眼泪仿佛没有止尽。但他哭的无声,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哭腔,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似晨初沾满露水的海棠花。

长密乌黑的眼睫湿漉漉粘在一起,划过他的鼻梁,坠落在谢巍的衣襟。

沈清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穿的不再是医院的病号服,而是谢巍的贴身睡衣,领口右滑裸露大片似雪的肌肤和纤细的身躯。

即使这样,还在不断往男人的怀里蹭,寻求安慰。

谢巍低头直直凝视着怀中的人,眼底神色晦暗。他面色冷峻,手臂青筋虬结暴起。

大概过了一分钟,他才收回视线,克制的将对方敞开的衣襟扶正,而后低声回答:“抱歉,是我疏忽。”

他原本是怕打扰到沈清棠休息,但却忘记对方尚在失明情况下,醒来找不到人会极度惊惶。

沈清棠在被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包裹后,情绪其实就已经逐渐稳定了下来。他先前不过是刚醒来有些无措,再加上谢巍将他丢下的委屈。

彼时冷静下来,他贴在谢巍怀里小声开口,尾调还带着点点颤音:“你是有事要处理吗?”

热气喷洒在谢巍脖子上,他盯着对方微张殷红的唇,克制不住冒出阴暗粗暴的想法,无端生出烦躁,右手却还是规律的轻抚安慰。

“赵丛在外面。”

言下之意就是确实有事。

沈清棠其实猜到了,他咬了咬舌尖,低声说:“那你去吧。”

他这样说,双手却缠得更紧,似要完全长在谢巍身上一样,浑然不知男人胯下高高隆起一团,在腹股沟上凸显极其恐怖的一条长柱。

谢巍嗯了一声,沈清棠低着头,牙龈发痒又想咬人,他抖着眼睫,两滴晶莹泪珠从眼眶径直滴落。

可下一秒,他被男人托着屁股抱起。

明显感觉到男人带他离开了房间,因为温度和气味不一样,而且有另一道视线不经意落在了他身上。

谢巍没有将他一个人放在房间里。

沈清棠原本僵硬的身子顿时软的像一滩融化的冰淇淋。

他不自觉夹紧腿,将自己完全托付在谢巍手上,像只没有安全感的树袋熊拼命往对方怀里蹭,所以毫不避免的蹭到了男人衣物之下的腹肌。

赵丛敏锐的捕捉到自家老板脚步顿了顿,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还是那样,眼底的暴躁却几乎快压制不住。

少有的情绪失控,明显欲求不满。

他觉得自己现在似乎不应该在这里,正准备借口离开,可下一秒便听见自家老板说:“继续。”

这句话明显是让他继续刚才的汇报。

赵丛瞥了眼似菟子丝几乎快完全长在他家老板身上的长发男生,暗自感慨自己是否成为两人情趣play的一环。

不过令他稍稍惊讶的却是,这名叫做沈清棠的青年,原本还如此排斥谢总,现如今看上去却比他家一岁的女儿还粘人。

但这些明显和他没有关系,赵丛低头收敛视线开始报告。

而对于外在的情况和时间的流逝,沈清棠其实并无多在意。

他埋在谢巍怀里,耳边是对方的心跳和偶尔的回应,鼻间是对方掺杂着男士香水和浅淡香烟味的气息。

背后那只手稳稳贴在他的后背,传递着温度和安抚。

沈清棠半眯着眼睛,不自觉又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他引以为傲的舞蹈功力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