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

两个儿子一个操嘴一个操穴,温寒感觉喉咙和子宫都快被顶穿了。他全身泛起醉酒般的粉红色,嘴巴像仓鼠似的鼓起,眼尾湿红不停落着泪,肚子也微微鼓起柱形的轮廓,被打红的臀肉一颤一颤。

李缙按着他的屁股,还伸出拇指去揉他屁眼外圈的褶皱,见小妈放松了些便直接捅进去抠弄起来。

小儿子在他的嘴里先射了精,温寒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浓白的精液全都咽进嗓子里。他又乖乖地伸出嫩红的小舌头,把残留在鸡巴的精液也舔舐干净。李缙在后头听到他吞咽的声音,眸光一暗,掐着小妈的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温寒刚能大口呼吸又被操得直叫,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李鹤洲心疼地给他抹眼泪,目光和哥哥对上时勾了勾嘴角,揉捻着小妈的乳头轻声细语地哄了几句。每次温寒一开口想接小儿子的话,李缙都像刻意似的操得更狠。他浑身颤抖地呜呜哽咽,感觉子宫酸胀的都快要被捣烂了,止不住地一股股喷着骚水,淫液飞溅,又顺着交合处像被干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浇下来。

儿子的手指还一刻不停地操着他的后穴,刺激到前列腺的凸点时,温寒小声尖叫着射了一回。他羞耻地把脸埋进李鹤洲的胳膊,不敢相信自己只被手指操屁眼就能射出来。

李缙似乎也没想到能这样,觉得把人欺负得太过分。小妈哭得越凶肉逼绞得就越紧,他闷哼了声,就这么缴械射在了穴腔里面。

温寒一身狼藉地瘫软在床上,松松垮垮的逼口还往外淌着精液,像搁浅的鱼,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儿子提前回家了。他用手臂支撑起上身,颤巍巍地回过头,李缙伸手扶住他,顺势就抱进了怀里。

李鹤洲知道隔这么些天小妈会想哥哥,也大方的没计较,捏着温寒小腿肚的软肉玩儿。

“还,还顺利吗?”温寒哑着嗓子问,眼睛看向儿子,漂亮昳丽的五官还留着情欲的痕迹。

李缙摸了摸小妈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嗯。”生意上的事他一向不会对温寒说太多,只简单告诉他,“都处理好了。”

“喔……那就好。”温寒控制不住的有点失落。要是小儿子一定能跟他说好几句话,每天发生的事不管能不能听懂都愿意讲给他。可他知道做人不能想要的太多,尤其是自己。

温寒浑身都湿漉漉的渗着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双颊泛着潮红,密长的睫毛垂下来,轻轻喘息的时候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唇,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李缙看着小妈,刚软一些的阴茎又蓄势待发。

李鹤洲眼皮跳了一下,抓着小妈纤细的脚踝往自己这儿扯,不满地喊了声,“哥!”

温寒像块布似的横在俩人中间,他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谁都不敢得罪。

李缙把人在腿上翻了个身,让小妈面朝着自己,屁股对着弟弟。两只大手掐着小妈饱满的臀肉往两边掰,穴眼都被扯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过来吧。”

温寒身子都僵了,双手紧紧攀着李缙的肩膀,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却不敢拒绝,是不让李缙操他还是不让李鹤洲操他……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小儿子的身体从后背贴上来,结实的肌肉微微泛着凉意,“小妈,别怕,”他亲了亲温寒的耳朵,“从前老爷子不是常常拿两根假的一起玩你吗?你吃得进去。”

温寒剧烈一颤,屁股和穴口同时被掰开,还没等准备好两根狰狞的鸡巴就前后同时操了进来。

“啊!要破了……破了……”温寒死死按着李缙的肩膀,向后仰着头,脖颈绷出青色的血管,李鹤洲亲吻着他的耳垂,“不会破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从尾椎蹿到大脑,白光晃在眼前。他浑身酸软,下体又涨又麻,热得仿佛被蒸熟了。李缙含住他的一只奶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