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还是很喜欢您。”
温寒不置可否,他每天都把束腰穿在身上,连着半个多月才被小儿子发现。
李鹤洲看着小妈被勒得细瘦的腰,表情却并不好看,皱着眉头让他快点脱掉。
“不许再戴这个了,听没听到?”
他对着温寒的屁股就扇了一巴掌,力道狠辣,半点都没收劲,隔着层裤子都感觉到臀肉被打得发烫。
温寒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倒是李鹤洲第一次这么凶地跟他讲话让他委屈。可是打得太疼了,他还是边捣蒜似的点头边磨磨蹭蹭地脱下来,“听到,听到了。”
裤子也被褪得干净,左边屁股肉看得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温寒还是不等鹤洲摆弄他就跪在床上向下塌腰。鹤洲迟钝一些,没有发觉小妈最近总是喜欢后入的体位。
但也许是因为生气,这回的性事有些粗暴,温寒险些要招架不住。
“慢点呀,慢点!……呜呜,疼…轻一些……”
他不断哭泣颤抖,绷紧脖颈淫叫,小儿子却不理他,按住他的腰窝低下头,恶狠狠地在肩膀咬出一圈牙印。
温寒被操弄得前后晃动,没多久就一阵头晕,好像被关进了闷热的蒸汽房,俩人从下午折腾到太阳快落山了才结束。
那件束腰被李鹤洲用剪刀剪碎了,他蛮横地让小妈保证再也不会穿这种东西。
温寒浑身酸软,迷迷糊糊地点头,身体早已熟悉了这种性爱后筋疲力尽的感觉,习惯了下体肿胀的疼痛……但这时他突然猛地想起从前最疼的常常是胸口。可现在小儿子已经很久没有吸过他的奶子了,最多是揉捏几下乳肉,却不像从前吵着要喝奶那么热切。
今天还对自己发脾气。
他一阵心慌,掀起衣服,捏住乳肉把奶头递到小儿子的嘴边,“鹤洲…”
李鹤洲一愣,随后熟练地吮吸他被揉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宽松的上衣垂落下来,他被罩在里面,像是正在母亲胸口喝奶的小孩。
温寒深吸了一口气,弓着脊背抱住儿子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他想要找到熟悉的痛感,可是李鹤洲却舍不得再欺负他,完全没有从前不管不顾的架势,唇舌温柔挑逗着软嫩的乳头,只想让小妈觉得舒服。
不是这样的。
温寒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眼睛涨的发热,无力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推开小儿子,崩溃地想也许是在医院涨奶那时候给鹤洲留下心理阴影了。那时候不应该让鹤洲给他揉奶子,不应该让鹤洲听到他哭嚎得那么难听……他哽咽一声,柔若无骨的手指抚摸上小儿子的脸,肩膀颤抖着径直说出来,“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我了。”
“怎么会?”李鹤洲抬起头用力喘了一口气,“小妈,我最喜欢你。”
从前怎么都听不腻的情话,现在温寒只觉得他油嘴滑舌。他最会说这些了,就像折子戏的唱词一样背得滚瓜烂熟,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