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缢还是投井了他都不关心。

没有身孕也好应付,过几个月再对外宣称流产,到时若还有人发难,就是这便宜小妈自己的命数了。

只是他没想到,那天夜里温寒会端着个食龛偷偷摸摸钻进来。明明所有见不得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裤子也腥骚的湿了一片,还低声下气扭捏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李缙只觉得好笑。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

……此时此刻,温寒紊乱的呼吸和零碎的哭声把李缙从回忆中打断,又唤回现实。

小妈用力抹眼泪,泪水还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落下来,声音颤抖道:“是你救了我的…”

李缙一瞬间神情有些复杂,甚至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与小妈哭红的双眼对视。他喉结滚动,又很快平复情绪,从桌上递过去一张手帕,“都过去了,别哭了。”

“嗯…”温寒自知失态,连忙接过手帕擦干净脸上的泪痕。他的心还像小鹿乱撞似的狂跳,满脑子想的都是李缙对他的恩情一辈子都回报不完。

可他想报恩又哪还有别的拿得出手的东西。

下边儿还没好,两片肥厚的阴唇肿得像泡发了似的,稍微一磨蹭都会隐隐作痛。而且现在他还有了身孕,也不知道再行房事会不会伤了孩子。后边的穴眼昨晚也被操肿了,再来一回非得裂开不可。

温寒犹犹豫豫地咬着嘴唇,最后还是突然起身在李缙跟前儿跪下了,细白的手指搭在儿子的裤带上,哆嗦半天才解开一点。

李缙任居高临下地由着他的动作,明知故问,“小妈这是做什么?”

温寒此刻膝盖跪在地上,腰向下塌着,屁股在后面顶出两座小山丘似的鼓包,仰起的脸埋在儿子胯下,淫荡的样子好像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了。

他双颊发烫,没好意思回儿子的话,手腕微微发抖地继续动作,终于是把那根半勃起的性器掏出来了,一张小脸直接热切地贴了上去。

温寒努力张大嘴巴含住了半边饱满的卵蛋,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像是亲吻般把底下的阴囊裹吮得泛着湿润的水光,又从阴茎根部向上滑动舌尖,沿着盘虬青筋的柱身一路舔到顶端。唇舌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尝到了马眼渗出的微微咸涩的液体,下意识吮吸着咽了下去。

“呼……”

李缙爽得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太阳穴附近的血管都绷了起来,他轻扯住温寒的头发,“小妈这张嘴…和底下的穴一样好操。”

温寒满心想的都是要让李缙高兴,听了这话也没觉得难堪,反而好像得到鼓励似的更卖力地动起来。

他的眼睛充满着生理性的泪水,一刻不停地摇晃脑袋,时不时溢出的微弱呻吟和淫靡的水声,每一下都吞到最深,让狰狞的阴茎直捅进狭窄的喉管,借着想要干呕的反应挤压着柱身,就连纤细的脖颈都能看得出被撑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