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安稳的睡眠。

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淡白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投到地上,像清凉的溪水。若是从前睡这么久一定会头痛欲裂,可今天的精神却很好。

所以听到砰砰的敲门声他也没有被吓到。

“是小少爷。”郭成面露难色地看着他。

已经晾了两天,温寒不敢再拿乔了,无声地叹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李鹤洲揣着手走进来,郭成也识趣地带上门退了出去。灯光静静地落在两人之间,温寒突然就觉得眼眶有些干涩。

他只是想起来大夫人那天的话就觉得难为情。

在那天之前他还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小儿子,毕竟李缙才是真正当家作主的人,他总会下意识的讨好和偏爱,不自觉就会冷落了李鹤洲。但是他又贪心的谁都不舍得放开直到那日他才知道这念头有多滑稽荒诞。

温寒犹豫地抬起眼睛,只是看到李鹤洲的脸眼圈就红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像是被哗哗涌动的潮水堵住。

李鹤洲瞧着小妈站在自己屋里也局促不安地双手绞在一起,受了委屈的可怜样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这两日生的闷气也不知不觉就消散了,想要抱怨小妈不信任自己的话也没说出口,走到温寒旁边,难得低声下气地哄起人来。

“让小妈伤心了,是我不对,”李鹤洲搂过温寒的腰,用嘴唇蹭了蹭他的额头,“那天只是碰巧遇到的,我让小桃戴着看看合不合适,她的手腕跟你一样细。不过只是位朋友罢了。”

他如此自然地说出“朋友”两个字,温寒却好像听到了什么超出认知的事情,一双杏眼睁得溜圆。

“真的?…”他的呼吸有些凝滞,过了半晌又犹犹豫豫地问,“你们两个在一起…被人看到了,”他小声道,“你要是不娶她……是不是对…她的名声不好。”

温寒不懂外边的世界已经变了天,还停留在古板腐朽的旧思想。李鹤洲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讲明白。奇怪的是如果是旁人说出这种话,自己大概只会觉得厌恶,可从小妈嘴里说出来,他却无端生出几分怜爱。

李鹤洲拖着温寒的屁股抱他坐到椅子上,“没事的,”他揉捏着温寒的后颈说,“小妈放心好了,就算我不娶她,也没人会说什么。”

温寒还是一副稀里糊涂的样子,又后知后觉地想到另一件事,“你这样对女孩子,”温寒蹙眉,咬着嘴唇说,“她会不开心的。”

李鹤洲歪着头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戏谑道,“小妈还懂怎么哄女孩子开心呀。”

温寒脸颊一红,含含糊糊解释了几句,又说不清,反而惹得李鹤洲更故意地逗弄他。

话说开了,温寒的心情也好了些。

他总是觉得矛盾,一边对和两个儿子扭曲的关系感到担惊受怕良心难安,想要回到正轨,一边却又怕极了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思虑久了他又有些自暴自弃,在心里偷偷骂自己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

天气愈发冷了,屋里的暖炉烧得正旺,多宝格上摆的几盆绣球也花团锦簇,还像在春天一样。

十二月初时温寒才被发觉到不对劲。

昨天晚上他被两个儿子折腾了一夜之前两人都像商量好了似的会错开时间,昨晚不知道怎么了,他刚爬到李缙床上就听见下人说二少爷过来了。既然来了总不好让人白跑一趟。

最后的局面就变成了温寒挺着胸口趴在李缙的身上,屁股高高地向后撅着,逼穴裹着大儿子的鸡巴,屁眼也被小儿子塞地满满当当。

两口穴再怎么拼命缩紧也是徒劳,几乎同时被硕大的龟头????肏????到最深处,甚至能感觉到柱身暴起的青筋在突突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