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时抢着让小季庭屿做新娘,但季庭屿那时候可高冷,从来不让别人牵手摸尾巴,只有一个人除外,就是贺灼。
因为贺哥哥不仅温柔大方,还会变成好大一头狼,让季小猫把他当滑梯那样爬。
季庭屿喜欢吃糖,贺灼就总装着一罐巧克力豆,小猫咪为了吃糖无所不用其极,踮着小脚丫抱着大狼头“muamuamua”地亲他,亲一口就叫他一下。
贺灼是家里第二个孙子,别人都叫他二哥,季小猫也学着叫,但他口齿不清,二哥叫成“爱的”。
贺灼就逗他:“小屿喜欢我吗,叫我什么?”
眼里只有他一个哥哥的小猫就高冷地推开别人,朝他露出大大的笑脸,张开小胖手抱住他,表忠心一样大喊一声:“爱的!”
那是贺灼童年里为数不多的治愈时光。
只是后来分别太久,再遇时贺灼已经忘了这个弟弟,而季庭屿一只三岁的小猫咪,连那段记忆都不清晰了。
他只依稀记得自己有过一头很大很大的狼,会给他吃糖,让他玩滑梯,还会把他一只小不点顶在头上,让他狐假虎威,做一个威风的孩子王。
他小时候还仰着张无辜的小猫脸想:怎么小朋友们都被我吓跑了,是不是我长得太凶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