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那君王的称呼却是让陌子淮更加难受,就仿佛是冲破了什麽禁忌,带来一丝他难以忍受却也无法否认的激动。

景承宴开始撑起身子,慢慢地将身後的小穴送到了那坚挺的欲望上,一下一下地蹭著,一边低头去咬陌子淮的脖子:“子淮,你想进来麽?想进入朕的体内麽?”

“哼!”陌子淮低哼一声,随即便以更大的力度地咬住了牙。

景承宴却不肯饶过他,只是一口一口地啃咬著他的脖子,仿佛要把他整个吞下去:“我坐下去,好不好?”

陌子淮一声不吭,只是呼吸也越来越重,景承宴也被那呼吸声撩拨了起来,渐渐地有些忍耐不住了,终於慢慢地对著那坚挺坐了下去。

“啊……好大……子淮你看,进去了哦,都吞进去了,你现在都在我的体内了……啊啊……”随著缓慢的上下晃动,景承宴的话语也渐渐淹没在断断续续地呻吟之中,他的脸上带著一丝痛楚,眼中却是疯魔一般的陶醉。

在快感中沈浮时,陌子淮也会禁不住回过头来,看著眼前人那满脸的痴迷,然後生出一丝含朦胧而复杂的情绪来。

然後被更多的愤怒和耻辱感湮灭过去。

直到景承宴把绑著他双手的衣服解开,陌子淮才慢慢回过神来。

景承宴已经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猫一般地蜷缩在他腰畔,仿佛累极了。

然而陌子淮之是动了一下,景承宴就已经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臂,手指用力地在他手臂上留下五道青紫的痕。

“你爱朕麽?”

陌子淮淡淡地看著他,最後冷笑一声:“你说呢?”

景承宴的脸色一沈,没有再说话。陌子淮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下了床取过一旁的衣服披上。

“子淮,转过来。”不知过了多久,景承宴坐了起来,走到他身後。

陌子淮只是手上一顿,却没有照做。

景承宴的语气变得强硬:“转过来。看著朕,告诉朕,慧妃说的话都是假的。”

陌子淮忍不住觉得好笑了,把腰带束好,他终於转过身,脸上却带著一丝桀骜:“皇上要信的,子淮说什麽,你还是会信;皇上想不信的,又何必要子淮的一句空话?”

“啪”的一声,景承宴狠狠地摔了他一巴掌:“不要以为朕宠你,你就可以放肆妄为。陌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陌子淮没有回答,只是看著他,最後带著不屑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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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色藏春(五)

筷子被放到桌子上时,发出很响的“啪”的一声。

傅清柳也把手中的碗筷放了下来,端坐在那儿,如同私塾里听先生训话的孩子。

坐在他对面的人一直沈著脸,过了很久才硬生生地憋出一句:“胡闹!”

傅清柳微垂了眼,半晌才吸了口气重新抬起头,看著对面的人。

五六十岁的老人,精神很好,跟大多同龄的早已体态臃肿的人不一样,他显得有些瘦削,脸上的皱纹并不明显,目光总是带著半分温和,让他看起来带著很浓的书卷气。

相识十二年,傅清柳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如此生气。

“我知道後宫那地方流言猖狂,只是没想过你也会跟他们一般乱嚼舌根……你……”老人的话欲言又止,最後终究没有说下去,只是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失望。

“义父……”傅清柳下意识地心中一紧。

他八岁入宫,阴差阳错地成了景承宴的随侍被养在後宫,又因是罪臣之後身份尴尬,由先帝作主认了当朝太傅章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