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就是死,朕也要你陪葬……唔!”

後面的话被堵在了唇边,陌子淮伸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口鼻,景承宴难受地挣扎起来,手死死地抓住陌子淮的手臂,血就在指甲缝隙里慢慢地渗出来。

陌子淮似也发了狠,压著他将那早已被蹭落一半的衣物尽数扯开,收了手抓著他的双脚往两边一分,就著两腿间那狭窄的甬道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景承宴惨叫一声,整个人如离水的鱼一般弓起身子,直到极限了才又重重落下,脸色刹时就白了,看著陌子淮的目光却越加狂热,要将他整个人吞进去一般。

这样的目光便如同挑战,陌子淮心中的欲火也烧得更旺,几下冲刺之後後,沾了血的甬道变得润滑,他便肆无忌惮地抽插了起来。

景承宴脸上白得吓人,无法忍耐的疼痛让他不住地呻吟著,拼命张口喘息却始终无法缓解那被剧烈顶撞而早成的窒息感,他的手紧紧地抓著陌子淮,死不肯放,看著陌子淮的眼中是一丝得意。

“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拼尽全身力气说出口的示威,得到的回应是更加深入而强烈地顶撞,景承宴仰起头,发出长长的一声惨叫,身体都绷直了,手却始终抓著陌子淮,没有放开。

陌子淮却莫名地觉得有些烦躁了,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心中却似是分明地空了下去,他遵循著濒临爆发的欲望在景承宴体里猛冲了几下,便全身颤抖地发泄了出来。

景承宴的身体也因为他的动作而痉挛起来,他低低地叫了一句“子淮”,便像是完全脱力了一般地躺在那儿再没有一动。

陌子淮就压在他身上没有动,那一声过分示弱的叫唤如针一般刺到了他的心里,他却觉得心中的空洞越发地分明了。

好象有什麽再也无法忍耐。

并不是因为身下压著的这个人。正因为与自己肌肤相触的,并不是那个人。

微微偏过头,就能看到地上的玉碎,白玉制的杯子碎成两瓣躺在地上,裂口出锋利如刀,反复地折磨著人。

陌子淮突然觉得自己连心都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