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人一时间都屏住了呼吸,依旧维持著相连的姿态,却谁都没敢再动。

外面的人似乎不耐烦了,用力地拍了一下门:“子淮,开门。”

陌子淮紧紧地抱著傅清柳,低著眼紧蹙著眉头,强抑著喘息让他的胸口起伏非常明显。傅清柳看著禁闭的门,最後笑了笑,凑过去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陌子淮浑身一僵,牙关似是狠咬了一下,又往傅清柳体内猛地一顶。

傅清柳身体无法承受地震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声音逸出。

门外的人却已经不愿再等了,低叫了一声:“滚开!”而後便是一扬脚,用力地踹开了门。

把门踹开後,景承宴的脸色又黑了一分。

跪在旁边的太监身体已经抖得像个筛子,偷偷地往屋里看了一眼,便又马上低下了头。

“究竟人到哪里去了?”好久,景承宴才阴著脸吐出一句话。

得不到任何回答,景承宴看著空无一人的房间,最後还是不甘心地走了进去,房间里的一切都摆放得整齐,那种完全不像有人在的景象却让他忍不住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

龙颜大怒,旁边的太监更加不敢吭声,景承宴也不在乎,只站了一会,又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冷冷地哼了一声,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直到脚步声远得听不见了,傅清柳才慢慢地张开了口,随著吐出的气息,他轻笑了一声。

陌子淮脸色似乎微沈了一下,又猛地抽送了起来。

傅清柳仰著头肆意地喘息著,一边断断续续地轻声问:“你刚才……害怕了?”

陌子淮没有回应,又急促地抽插了几下,才慢慢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傅清柳却没有放开手,只是微喘著看他,最後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