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还伤到鼓膜,耳鸣了半个月,其他小磕小碰就别提了,擦点药他都嫌麻烦,但更烦那些受伤通稿,所以都没传出去过。” 温年下意识看了自己手腕一眼,忽然想起那天在医务室走廊上的事,还有昨晚沈淮景提醒他,让他别吃发物。 “不过最麻烦的还是胃病,”沈寒喝了一口黑咖啡,“从读书时候就落下的,他还不吃药,就越来越严重了。” 温年回过神:“为什么不吃药?” 沈寒:“不爱吃。” 温年:“……” 这是个什么理由? 温年看向沈寒:“你…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