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沈淮景顺手接过香薰。 温年眼神一转,窗台上的烟灰缸闯入视线,里头有一截烟头。 “说你抽烟了。” “已经洗过澡了,没味道。”刚抽烟的时候还开了窗,夜风大,房间里的烟味也已经散干净。 “我不是说这个,”温年收回视线,“连着停车场,你一晚上抽两支了。” “为什么又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