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看药盒倒只扫了两眼。 沈淮景从床上起身:“膝盖擦过药了没?” 温年微怔:“擦了。” 沈淮景视线落在温年的膝盖上,没说话,意思却和中午走道上一样,写着“检查”两个字。 温年红着耳朵,不敢看沈淮景,视线又没什么落脚点,最终钉在因沈淮景起身而匀速回弹的床垫上,弯身,拢起裤脚。 看着那截绷带,沈淮景皱了皱眉:“下午排练擦伤了?” “没,怕睡觉的时候弄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