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看着伤口,轻声说,“不能不擦。” “黏裤子也不行。” 温年撑着木椅的掌根用力到都快压出印痕了:“……好。” 沈淮景总算松开握着他脚踝的手,温年肩膀一松,着急忙慌地把裤脚放下来,然而下一秒又听见沈淮景问:“另一只呢?” 温年:“这只没有。” 沈淮景没说话,也没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