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回来的火车上还抢救了两名突发急症的伤员,昨夜又接连做了两台手术。

周明珠注意到他端茶的手在轻微颤抖那是连续手术三十小时后的肌肉痉挛。

周明珠见状,忙接敲门进屋,拿过缸子:“申叔,我帮您接点热水!”

她借口走出办公室,迅速从空间里舀了一勺升级后的灵泉水,混进了缸子里。

为了彰显她是放了药汁,她还抓了一把空间里种植的枸杞和黄芪,把它们挤压碾出汁液,滴进了搪瓷缸里。

再端回来时,整个办公室飘着浓郁的铁观音和中药的香气,掩盖了灵泉水特有的清洌气息。

申建毅抿了几口茶水,一股暖意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又像春溪般流向四肢百骸。

连日积攒的疲惫竟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拂去,连指节的酸痛都缓解了不少。

他低头看了眼搪瓷缸里浮沉的茶叶今天的铁观音,似乎格外回甘,还有一股子盖不住的中药味。

"明珠啊。"

申建毅捧着茶缸,指腹摩挲着杯身上“为人民服务”的凸起红字,目光落在办公桌对面的周明珠身上。

少女挂着黑眼圈,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极了当年在战场上抱着炸药包冲锋的小战士。

申建毅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纵容:“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周明珠一夜没休息好,反而有些亢奋,她开门见山地说:“我错失了三等功,但我要是有办法能让火车提速,叫咱们国家的火车,能跟国际上的火车时速接轨的话,可以给我补一个三等功吗?”

副院长拿搪瓷缸的手差点没拿稳,他赶忙放好杯子,一脸懵地看向目光灼灼盯着他的周明珠。

申建毅微微张着的嘴缓缓合上,清了清嗓子,再次问道:“你、你刚说,你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