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消失。

就如同那个女佣一样。

如同那些总想妄图沾染他的东西的人一样。黎昕的眼神不知不觉阴冷起来,嫉妒的情绪快要吞没他的理 智,他的胸腔微微起伏。

“你想试探我的底线?”他看着俞时微笑的脸,无法掌控的预感愈加强烈。

他从来都不是放风筝的人,他只会将风筝狠狠折断然后死死攥在手中。

可那只风筝却诱惑着他放长线,伺机等待着线和支架失控的那一天。

俞时见他逐渐偏执起来,安抚道,“别生气了,我承认是我发的,但我也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一个看起来无伤大雅却能死死戳中黎昕的玩笑。